祁雪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司俊风。

“祁警官，你和司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？”程申儿忽然开口。

“驷马难追！”

他想了想，忽然说：“这件事到此为止，你们谁也不要管了，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

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，端起酒杯，但眼底却毫无笑意。

“我觉得婚纱照最好！”

白唐解散众人，大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，回头一看，祁雪纯跟着走了进来。

汽车朝前疾驰，即便拐弯也不减速，坐在副驾驶位的老姑父被颠簸得七荤八素。

白唐率人上了警车，离去。

“她接近你是想调查江田，江田挪用公，款的事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，你提前想好退路吧。”女人答非所问。

抬头，他瞧见祁雪纯站在走廊上。

家里一只叫“幸运”的狗，是姑妈关系最好的生命体。

“我和先生做什么，轮得到你们多嘴？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“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，它们虽然开在一处，却各自盛放，不争艳也不热闹。”

教授点头：“然后你是怎么做的？”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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